如之地

CH139

扉間看著被揍倒在地、一動也不動的宇智波斑——

吐槽的慾望將千言萬語去蕪存菁——「為什麼大哥會將這種人捧為天才？」

「這個世界的扉間……」地面上的「死屍」抬頭看向他，「我還醒著……」

扉間默默捲起袖子。

「……你到底多討厭我啊？」斑的臉黑了下來。

扉間還真想了一下：「大概跟大哥和你弟差不多討厭吧？」

「柱間在你心裡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啊……」斑無言了。

「若不是他是我大哥，我老早把他綁在實驗室切切割割了。」或許是隔了一個世界，扉間對斑沒那麼針鋒相對，反而還願意說真心話。

雖然這真心話讓斑想起了那段糟心的日子。

斑在那瞬間的臉色並沒有逃過扉間的眼睛。

扉間的理智要扉間別去過問，以免心靈受到不可復原的傷害。

扉間就把自己的好奇心焊在鐵盒裡。

斑努力翻身，從原來的「五體投地」改為「五體向天」，並問扉間：「你找我有什麼事嗎，這裡的扉間？」

「只是想知道你有多蠢而己。」扉間臉上的嫌棄完全沒掩飾，「都輪迴十世了，你還不明白『他』的想法嗎？」

斑沒有開口，扉間也不再說話，只是坐在草地上發呆。

過了許久，斑的聲音才從斑的口中傳出來：「知道啊，但我部會放他離開的。」

「你——」

「這個世界的扉間。」斑發出嘆息，「我和他的事不是『放手』就能了結的呢。」

「因為……」斑沒有去看扉間那足以嚇哭小朋友的臉色，「我已經不能沒有他了。」

「在我第一次失去他一段時間後……」斑的表情愈發愈痛苦，「我才知道，我的理想終歸是理想，壓根不現實……」

聽到這句話，扉間忍不住倒抽一口氣。

「放心吧，扉間。」跟扉二在一起十世的斑哪不曉得扉間在想什麼，直接告訴他，「我的扉間並沒有下重手。」

看來扉二看在其他無辜的人的面子上手下留情了。扉間鬆了一口氣。只是留下來的「東西」大概會把宇智波泉奈給氣死吧。

「泉奈花了不少時間破譯他所留下的捲軸。」斑輕輕一笑，「泉奈了解後，十分生氣但還是乖乖照做了。」

依自己的性格，在想到會是誰破譯自己留下的捲軸後，肯定不會有半句好話，而且還會往對方肺部戳上好幾刀。

只是用那麼難看的字句直甩巴掌卻還乖乖照做……扉間有種不祥的預感。那個時空的木葉究竟發生了什麼事？

斑也沒瞞他，如實告知：「五年，我們花了五年，才將一切恢復原狀。」

扉間發現自己可能沒想像中的那般冷靜，因為他回過神來，他已經抓著斑的衣領了。

「果然……」斑笑了起來，「這樣才比較像扉間……我的扉間連氣都不願意對我發……」

這不是廢話嗎？扉間放開斑的衣領，心裡對斑有一絲絲同情。誰會對一個「陌生人」有太多情感。

只是……扉間問斑：「在第二世，他知道『斑』是你時，除了踏入輪迴，還有做什麼事嗎？」

斑想了一下，回答：「他在前一天給我煮了很豐盛的晚餐，但他自己臉一口都沒吃。」

「對了。」斑補充，「他當天的早餐是跟柱間他們吃的。」

「訣別飯嗎……真有我的風格。」

看到斑鐵青的臉色，扉間才知道自己把心裡話說了出來。

只是比起這個他更在乎另一件事：「你不知道他的死亡是計算好的嗎？」

「我知道……」斑的臉色還很差，「但我不知道那頓飯有那個意思——」

扉間吐槽：「你當時知道了，又能怎麼樣？」

斑閉嘴了。

過了一會，斑才再度開口：「那他之後為什麼不再這麼做了？」

「那種事做一次就夠了。」